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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如果在登机口,地勤和乘务都会提醒你登机,而你的行李已经托运,那么只有可能是在候机大厅睡着了,你已经四天三夜没睡了!”
我松开了她,看着她被泪水淹没的眼睛心里觉得好疼却也好高兴,我伸出手去帮她揩,她却一下哽着笑出声来:“看到你没事就好了!”虽然我们的眼泪还在不停地流。
我们就那样看着对方一边哭一边笑,而忘记了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们。当广播里再次喊起我的名字的时候,我躲开了她的眼睛松开了她的双手。
她的眼神我不知道,而她的双手似乎也软了下去。我狠下心扭过头去不看她,拿起我的破草帽和玻璃瓶跑向安检口,突然就听到有东西“噼啪”一下摔在地砖上,一回头,是睡觉之前放在帽兜里面的手机。让我心碎的是转身捡起手机的一刻我也看见了阿恰鲁满脸的泪水和向我摇着的左手,我突然就觉得我快要死了,却情不自禁地跑回去拨开她的额发把裂开的嘴唇印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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