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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偏偏就在这些个尽释前嫌的时候总是有状况出现,因为这一次直接是电话来了,我一挺直身板从腰间口袋里去摸手机,阿恰鲁立马就合上了地图册看着我,似乎想知道是谁给我打的电话。
我一拿出电话来看是“老婆婆”便立即把头侧向车窗去听,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头向车窗侧靠一些,可能是靠向车窗信号要好一些吧!于是地图册便一下子砸到了我的怀里!
我没得时间去理会阿恰鲁是因为电话那边已经嚷嚷起来,听起来像是质问,却是明显地透着欣喜,“喂”都没“喂”一下就直入主题:“寄这么一大箱东西回来干嘛?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是双份的?那围巾是买给我的么?颜色土死了,算你还有良心!”
我一听完这哗啦哗啦的一大堆话心里就松了一口气,算是减缓了女朋友的焦虑情绪,但还是解释说:“一份是带到你家里去的,一份是送给朋友们的,那围巾是给你妈妈挑选的。”
电话那头“哦”了一下似乎挺失望,但又不忘记假装强势地问:“你现在到哪儿了?今天可是中秋节,给我快点赶回来,我可不想把长假浪费在武汉等你,我妈妈刚才又来电话催了!”
我忙说:“好好好!今天晚上如果不行最迟明天可以到成都,两个小时就飞回来了!”才算是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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