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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陋的汽车站场里是我们三个正在吃包子的简单快活,守着仍然十分明亮的圆月在往各自的手上哈气,对于这还空荡寂静的站场一边抱怨着司机的不守时一边取笑着谁昨天晚上说了梦话就迎来了早晨的朝霞。停车的平台上我们三个人坐成一排看起来就是逃难的,阿恰鲁在脑袋上缠着带流苏的围巾,肘子支在大花的嬉皮裤上不停地取笑我们的糟糕形象。李明总是嘿嘿地笑着并不去回应阿恰鲁,我早已是胡子拉碴并且嘴唇也干裂了几道口子,稍一兴奋总要把刚愈合的裂口重新撕开而流下血来。这一刻的感觉很像是在流浪,而这样的流浪又是那么地令人留恋。
我总认为最合适的组合也莫过于我们这样的搭配,再少下去就会忐忑不安,再多一个又会有分帮派的可能,而两个男生一个女生正好,即可以保持十分单纯的依靠,又可以十分自然地交流。对于阿恰鲁我们是她的安全感所在,对于我们阿恰鲁就时刻带给我们好心情。而只是这样的时光太过于珍贵所以总是稍纵即逝,而当李明脱队去往香格里拉,当我和阿恰鲁重新上路的时候,我就突然发现自己处理不好这样的状态。
而只是因为再也不能对这样的依赖收放自如,而面对许多的困境自己更多的是不安。对于这样培养起来的信任和美好,释怀的只能是各自心中那不去后悔的动力之一。只是因为这样的单纯美好吧,所以把自己定位好而不逾矩,自然难免会后悔错过了某些极好的机会,这是人性的弱点么?我不知道。而对于婉婷自己也不是有过这样主动疏离的情绪在作怪么?而这一次阿恰鲁的美好也让自己假正经了起来,我想我是被那鬼道德给坑了,又或者是被那些鬼文学作品给毒害了?以至于我给许多人讲起自己的这一段经历,许多人都不相信我是那么一个正经的人,而这样的正经又是透着让人难以相信的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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