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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箫风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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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藏词典——用独特的方式阐述不一样的川藏线(已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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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级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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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11 18:28:22 | 显示全部楼层
      告别老人,我们踏上从村子延伸出去的石板古道。乍看去,它与一般山道似乎并无二致,一样的曲折,一样的坎坷,一样的栉风沐雨,夏炙骄阳,冬凌寒霜。但只要走上它那高低起伏的石级,稍加留神,就会发现脚下的石头常常会有一些圆圆的小窝儿。这些圆窝儿几乎一般大小,但深浅不一,它们一路散布,而又绝非石头天然所成,仿佛有人为这条路专门制作的标记——它们确实是标记,是茶马古道独有的标记。它们不是谁人刻意所为,而是历代背夫为千年古道遗留的铁血见证。
      它就是邛崃孙老板提到的“拐子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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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11 18:29:0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星星点点的拐子窝,是古道悠久历史最有力的见证,它如同一阙无字的纪念碑,向世人展示着古道的风雨年轮;它又是一部用特异文字书写的诗篇,是世代背夫饱蘸血汗,以铁杵作笔,石径为纸,在古道上完成的宏伟杰作。
       据说,甘溪坡茶马古道的发现,还有一段传奇色彩。当年,当地的村民在甘溪坡翻弄土地时,意外地从一米深的地下挖出了一条布满“拐子窝”的石梯古道。就是这次寻常的劳动,掀开了一段尘封的历史,它在时间上往接千年,空间上牵延万里,承载着丰厚的文化信息,引人探究与追思。
       驻足古道,这段长约2000米的古老石径,如同一条游龙腾挪于山腰,它的下面,是车流浩荡的川藏公路,再下面,天全河坠在渊深的谷底,经年不息地向前流淌。西风斜阳下,山道很幽静,只有偶尔掠过的山风不时在苍松翠竹间荡出一阵轻啸。古旧的灯杆石重新插上了灯柱,悬挂着仿古的灯笼,依稀透出旧时古道的驿路风采。循着当年背夫的足迹,古道几经回环,径直插向沟谷幽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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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14 17:51:49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八、独行侠□

      离开天全的那天,我因为一时粗心大意,造就了我在川藏线上的第一次独骑。
      那天,我们的队伍是分作两批出发的。头天晚上正好是世界杯决赛,清涟和小一休半夜起来看球,睡到八点多钟才起床。老田、老黄带着小田想乘天气凉爽多骑些路,天才刚蒙蒙亮就出发了。等到我们三个人出发时已经是九点钟。骑了约半个小时,我接到酒店老板打来的电话,说是我有东西落在酒店里了。没办法,我只好让清涟带着小一休继续前行,自己一个人返回酒店取落下的物品。
      说到落东西,那可是我的老毛病了。小一休接了我的代,在生活细节上也很没有条理,每到一处,总是把衣服、鞋袜、护膝、头巾等丢得床头、地下满处都是,几乎每天早上起床都要为寻找某一件东西把房间各个角落扫荡个遍。所以每天的整理驮包是颇让我淘神的一件事情。在天全的那个早晨,我因为晚上被他们看球闹得没有睡好,有些头昏脑涨,东一下西一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两个人的物品规整到一起,勉强塞进各自的驮包里。至于落下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一时也想不明白。
      到酒店一看,被我丢下的是我和小一休的冲锋衣内胆及秋衣裤等物。这几件衣物都是备着进藏之后穿的,上线几天来根本就没有穿过,怎么会落到床上呢?我反复回忆早上整理物品的经过,一定是装驮包时将它拿出来忘记放进去了。我一边埋怨自己太过粗心,一边暗自庆幸,若非老板及时打电话告知,真要把这些衣物落在了这里,等到了高海拔地带天寒地冻时,真不知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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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14 17:54: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箫风禅月 于 2015-11-23 12:49 编辑

       取了衣服从酒店出来,我深吸一口气,把那诸般懊恼都抛诸脑后,重新抖擞了精神,跨马上蹬,去追赶清涟他们。
       刚出县城,就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个小伙子在独自骑行,我紧踩了几下,赶上小伙子,跟他打个招呼,两厢攀谈起来。
      一问之下,得知小伙子是浙江人,在武汉读大学三年级。我说,巧了,我是武汉的。虽然家乡籍贯不同,毕竟同在一个城市生活,这一问一答间,两人马上拉近了距离,心里热乎起来,彼此之间也似乎有了某种默契。
      我问小伙子怎么是一个人,是不是与同伴走散了?
      小伙子回答,他“上线”以来就只有一个人。之前本来是约了同学一起骑川藏线的,结果同学临时有事来不了。他们为了骑行川藏线作了很长时间准备,又好不容易做通家长的工作,小伙子不愿轻易放弃这个机会,尽管只有一个人,还是毅然踏上了川藏线征程。
      我在心里暗暗叹服小伙子的毅力和勇气。都说90后的孩子娇生惯养,但自从走上川藏线以来,我们沿途见到不少年轻的学生,如小圆脸的团队,如眼前这个小伙子,他们或骑行,或徒步,都有一种不怕困难、勇敢面对挑战的大无畏精神,他们稚嫩的脸上充满坚毅,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年轻一代的希望。
      我接着问小伙子,怎么这么晚才出发呢?
      小伙子知道我误会了他的出发地点,说,他是早上七点从雅安骑过来的。
      从雅安到天全的距离是36公里,这样说来,小伙子在2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里,骑了40公里。这速度在川藏线上可真够快的。我不由感叹到底人年轻,体力就是好。
      再问小伙子今天的行程安排,他说打算骑到泸定。我计算了一下,余下尚有120公里的路程,中间还有翻过二郎山,出天全这一段路又泥泞不堪,我不知道小伙子能否在天黑前赶到,心里不禁替他捏了一把汗。


      我们就这样边骑边聊,不知不觉就到了刚才我返程的地方。我明显骑得比小伙子慢,眼看小伙子没有使出全力,且骑且等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更想到小伙子今天的路程很长,怕误了他的行程,便让他不要等我,抓紧时间赶路要紧。
    小伙子又陪了我一阵子,互道了珍重,便奋力向前骑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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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14 17:56:35 | 显示全部楼层
      晚上与清涟碰面后,我跟清涟提到这个小伙子,清涟唏嘘不已。
      清涟的儿子刚读完大一,即将升入大二。去年高考结束后与我们一起骑了环青海湖,从此迷上骑行。上大学后,加入了学校的骑行社,是社里的骨干成员,只是再也不愿意跟着清涟一起骑行了。这次川藏线之行,清涟本打算拉儿子一起参加,好说歹说,儿子就是不答应。他的计划是要等明年暑假与同学一道来。为此清涟颇有些失落。这一路上凡见到大学生骑行队伍,清涟的眼里都现出柔光,那是一种父辈对子辈的关爱。
       由于川藏线上充满了困难和危险,为安全起见,人们多半会结伴而行,像这个小伙子一样孤身骑行的人其实不多。因为少,所以显得另类,显得不凡,显出几分“侠客”的味道,在浩荡的骑行队伍里格外引人注目。所以,人们把他们称为“独行侠”。
       第二天在由泸定到康定的路上,我们遇到一位年过七旬的“独行侠”:高高的个头,精瘦,须发皆白,却看上去精神矍铄。见到他时,老人推着辆旧山地车,在山道上喁喁独行。所带物品不多,只在车后架上绑了一个小包裹,看上去不重,大概只有一些简单的换洗衣物。包裹上别着一只大水壶。老者不急不忙的行走,如闲庭信步,优哉游哉,碰到好的景致,或看到路边石块、里程碑上骑友们的涂鸦(参见词条“涂鸦”),觉得有趣的,都要停下脚步照个像。瞧他单手拿相机,对准了镜头,尽可能地凑近目标拍照的样子,既滑稽,又透出几分潇洒,竟有些顽皮劲儿。我们从他身边经过时跟他打招呼,他也带理不理的,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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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14 18:00: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箫风禅月 于 2015-11-23 12:49 编辑

十九、孤独□

       后来,每当我回想起由天全到新沟的那段骑程时,竟不由得要感恩于那次粗心了。
       那天与小伙子分手后,我独自一人骑行在崎岖的山道上。蓝天白云下,青山翠竹间,泉水叮咚,鸟声呢喃,有流水作伴,有飞禽相随,一切都显得那样的祥和宁静。骑行在这样的环境里,一种美妙的情愫在我心底悄然升起,渐至弥漫开来。
      这是一种叫做“孤独”的情愫。
      我的QQ签名是“情到深处人孤独”。对于这个签名,不少朋友都很好奇,或直截了当,或旁敲侧击,要问出背后的故事,我常常苦笑无语,无言以对。因为签名的背后原本就没有他们所要探寻的“故事”。
      对我来说,“孤独”其实是与生俱来、深植于我内心、融化到我血液里的一种特质。很多时候,即便是好友聚会,大家在一起嘻笑着、欢闹着,场面很热烈,我也妙语连珠,肆无忌惮地同大家一起说笑,看上去很投入,与这热闹的氛围很契合,实际上我的思绪早已从其中游离出来,被一种无边无际的孤独感笼罩着,进入到一个人的世界。
    少年时期,我总是分不清“孤独”和“忧愁”,常常把二者弄混淆。那时候我读萨冈的小说《你好,忧愁》。小说的情节其实我并没有太留意,只是被其中的那句“我振臂欢迎忧愁,我对它高呼:你好,忧愁”所吸引,如醉如痴。年少的我写下许多文字,“为赋新诗强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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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14 18:02:02 | 显示全部楼层
       参加工作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很喜欢到汉阳的江边漫步。那时汉阳还没有建成如今堪称华丽的江滩,江边很荒野,有稀疏的树木和一丛丛的芦苇,还有不知名的小鸟栖息在芦苇丛中。傍晚时分,江边人迹罕至,很是寂静。落日洒在江面上斑斑点点,映出五颜六色的光芒。近岸处,太阳在水里拉出一条长长的倒影,随着水的波浪不停起伏、变形。伫立江边,凝视着顺流而下的江水,一种宁静的感觉渐渐地就在心底铺展开来,心境也变得空灵。江边总有一位老者在那里搬罾。老者身体干瘦,目光炯炯有神,颌下一撮山羊胡,很有些仙风道骨。他坐在江边的石头上,气定神闲,身边置一个小塑料桶,里面十数条小鱼欢畅地游动。老者每天打鱼不多,恰恰够一小碗就收工,回家用面粉把鱼裹一裹炸了就着下酒。我曾经傻傻地问老者,怎么总是一个人来搬罾呢,约个伴一起来,就不会枯燥,有说有笑的时间就打发了。老者就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小伙子啊,你还年轻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享受呢!喧闹嘈杂有什么好?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人生最要紧的是心静,是能够享受独处的快乐啊!我听了老者的话,看着他悠然自得而又满足的表情,不禁痴了。
       那一刻,我身上那种叫做“孤独”的特质被唤醒。我豁然开朗,恍然顿悟。
       原来,“孤独”与“忧愁”是两回事,“孤独”也不同于“寂寞”,它是上天给予人类可以用来享受的东西,一个能够享受孤独的人,他的内心世界是充实的,圆满的,是无边无际广阔无垠的,就如眼前这位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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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14 18: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箫风禅月 于 2015-9-14 18:04 编辑

      孤独是什么呢?于我而言,孤独是走在无人的街头跫然作响的脚步,是宁静的夜晚穿过玻璃和我遥对的月光,是酣睡中只有我知道的梦境,是众声喧哗里能够独坐一角而不被打扰的自由。
       每个人都有一首触动自己心灵的歌。最能触动我的歌是《橄榄树》和《葬花吟》。那天在从天全到新沟的路上,熟悉的旋律就不自觉地从我的心里流泻出来。
       先是《橄榄树》。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流浪远方
      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
      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
      为了宽阔的草原
      流浪远方
      还有,还有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

      接着是《葬花吟》。

      花谢花飞花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两首歌交替出来,循环不已。
      山谷回响间,世事渺渺,宠辱偕忘,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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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14 18:05: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箫风禅月 于 2015-11-10 08:18 编辑

二十、涂鸦◎

       骑行过川藏线的人们,在认同它是中国第一景观大道的同时,还得出另外一个结论:它更是世界上最长的涂鸦文化长廊。
       涂鸦,典出《玉川子集•云添丁》。唐代诗人卢仝有个儿子叫添丁,喜欢乱涂乱写,常把卢仝的书册弄得又脏又乱。卢仝因此写了一首诗:“忽来案上翻墨汁,涂抹诗书如老鸦。”把儿子的顽皮和自己的无奈描写得惟妙惟肖。于是,人们从诗中择取两字造出“涂鸦”一词,指乱写乱画的行为。后来,“涂鸦”逐渐发展成为一种街头文化,甚至被称作“户外行为艺术”。
       在中国,“涂鸦”文化可谓源远流长。古人的涂鸦,多以墙壁为载体,故又称“题壁”。我们今天读到的很多古人的诗词最初都是诗人们一时乘兴题于壁上的。有专家考证,最早的题壁者是汉末书法家师宜官。据《晋书》卷三十六转引卫恒《四体书势》云:“至(汉)灵帝好书,时多能者,而师宜官为最,大则一字径丈,小则方寸千言,甚矜其能。或时不持钱,诣酒家饮,因书其壁,顾观者以酬酒,讨钱足而灭之。”在人家墙壁上“涂鸦”竟然还能换取酒钱,不能不说是一绝了。汉代以后,题壁者代不乏人。南北朝时期,题壁诗渐多;到唐代,题壁诗骤然大增,开始形成一种风气。据唐人诗集统计,当时题壁诗的作者有百数十家,其中以寒山、元稹、白居易、崔颢等最为著名。寒山是著名诗僧,好吟诗唱偈。《全唐诗》寒山小传:“(寒山)尝于竹木石壁书诗,并村墅屋壁所写文句三百余首”,可见寒山之诗均题于壁。元稹与白居易齐名,二人相互倾慕,“元微之写白诗于阆州西寺,白乐天写元诗百篇,合为屏风”(葛立方《韵语阳秋》卷三),白居易有《答微之》一诗述其事:“君写我诗盈寺壁,我题君句满屏风。与君相与知何处,两叶浮萍大海中。”唐代最为著名的涂鸦人,当属崔颢,他大笔一挥,在墙上写就了传世名作《黄鹤楼》。后来李白接着在墙上涂鸦,说“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至宋代,题壁之风方兴未艾,举凡邮亭、驿墙、寺壁等处都被用来题咏,叫人目不暇接。其中著名的有王禹偁的《题僧壁》、苏舜钦的《题花山寺壁》、王安石的《书何氏宅壁》、杨万里的《题龙归寺壁》、陆游的《题酒家壁》、苏轼的《题西林壁》等。宋江酒后在浔阳楼涂鸦,写出“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的诗句,被定性为反诗并因此获罪,差点命丧黄泉。
       对于唐宋时期题壁之风盛行的成因,我曾专门做过“研究”,得出的结论是,唐宋时期,诗词创作臻于极盛。宋代虽然发明了雕版印刷,但由于印刷能力很有限,大量诗歌不能刻印出来,题壁就成为一种“发表”诗作的最佳方式。题壁简单易行,只要把作品写在墙壁之上,天南海北的过往行人见而读之,就可传播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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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14 18:07: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箫风禅月 于 2015-11-23 12:50 编辑

       这是古人的“特权”了。现代人是不被允许在风景名胜区胡乱涂鸦的,因为这种行为破坏文物、抹杀风景,表明了行为人的素质低下。
      川藏线似乎是个特例。在这里,你可以尽情挥洒自己的“才情”,展现自己的个性,抒发自己的情感,毫无顾忌地涂抹、书画、发泄、倾诉。
出天全20公里处,于半山坡立有一面“二郎山茶马古道”墙,七个朱红色隶书大字很是醒目。这面墙在川藏线上非常有名,几乎成为骑行川藏线的“物证”,我在每一个川藏线骑友的帖子里都看到过以此墙为背景的照片。


照片中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墙面上密密麻麻的涂鸦。以前在照片上看不清楚文字,而今我也骑车来到此地,不免要上前看个仔细。这一看,还真是叹为观止。
      以下抄录几句。
      “哥是骑上来的”;
      “老子以后再也不骑车了”;
      “哥要推车去拉萨”;
      “一坡未平,一坡又起”;
     “坡坡坡,坡上还是坡,问坡何时止,坡曰骑到死。”;
     “我一路摇晃的向前走,哪怕血与骨散落一地”;
     “进藏,天地间行走,夹缝中穿越”;
      “我之所以选择自行车旅行,是因为它的速度与我心灵接收风景的频率吻合 ”。
    简短的文字,生动、诙谐、有趣,把骑行的艰难,途中的困苦,经历的考验,意志的顽强,心灵的向往,都凝聚于字里行间。这其中,有无奈,有坚持,有乐观,有调侃,就是没有动摇、退却和悔意。我不能不由衷地赞叹:有才,真是太有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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